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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族面具文化的特點及藏族的佛事活動面具欣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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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族面具文化的特點及藏族的佛事活動面具欣賞(一)
藏族面具文化的特點及藏族的佛事活動面具欣賞(一) 第2張

面具是用來表演各種戲道具之一。藏民族的面具是佛事活動,民間藝人,歌舞表演等不可或缺的道具,由於藏民族的生活環境,風俗習慣和宗教信仰的不同。面具藝術的顏色與表現形式也與其他民族有顯著的區別,即表現佛教的奧祕或人們心理需求等。藏族面具大致分為佛事活動面具,懸掛式面具和藏戲面具三種。

藏族面具文化的特點及藏族的佛事活動面具欣賞(一) 第3張

甘肅的藏族面具分為兩種,一種為白馬藏族木雕面具,六具為一組,其中男面四個,女面兩個,傳説為白馬人的先祖四弟兄和兩姐妹,人們尊稱為“神具”,用作每年正月十五村民敬神祭祖跳面具舞的特用道具,流傳在甘肅隴南地區文具白馬峪一帶。這種面具起始年代無據可考,現經長者回憶先輩傳説,最晚也在清代。其雕製材料為堅硬的山雜木,眼部和鼻部雕有透孔,能觀望通氣。起舞時在面具的頂部還要用色紙做成白花和錦雞翎羽進行裝飾。下頜部紮上紅綢遮擋脖頸,給人以逼真感。男面具雄偉煞戒,女面具慈善祥和,雕刻手法粗獷細膩兼蓄。另一種是甘南紙塑面具,用作寺院曬佛節時跳面具舞的道具,亦敬奉為“神具”。每組面具中有兩個煞神,一為牛魔王,一為魔窟鬼面,均有傳説來歷,流傳於甘南州的大小寺院中。此種面具先用紙漿在模具上塑製出來,再進行繪畫形狀呈圓柱型,眼部和鼻部也有透孔,還配有特製的服裝和靴子。據傳,這種紙塑面具有近千年的歷史。  本圖為甘南地區的紙塑面具,具有濃郁的甘南藏族民間藝術特色。

藏族面具文化的特點及藏族的佛事活動面具欣賞(一) 第4張

甘肅的藏族面具分為兩種,一種為白馬藏族木雕面具,六具為一組,其中男面四個,女面兩個,傳説為白馬人的先祖四弟兄和兩姐妹,人們尊稱為“神具”,用作每年正月十五村民敬神祭祖跳面具舞的特用道具,流傳在甘肅隴南地區文具白馬峪一帶。這種面具起始年代無據可考,現經長者回憶先輩傳説,最晚也在清代。其雕製材料為堅硬的山雜木,眼部和鼻部雕有透孔,能觀望通氣。起舞時在面具的頂部還要用色紙做成白花和錦雞翎羽進行裝飾。下頜部紮上紅綢遮擋脖頸,給人以逼真感。男面具雄偉煞戒,女面具慈善祥和,雕刻手法粗獷細膩兼蓄。另一種是甘南紙塑面具,用作寺院曬佛節時跳面具舞的道具,亦敬奉為“神具”。每組面具中有兩個煞神,一為牛魔王,一為魔窟鬼面,均有傳説來歷,流傳於甘南州的大小寺院中。此種面具先用紙漿在模具上塑製出來,再進行繪畫形狀呈圓柱型,眼部和鼻部也有透孔,還配有特製的服裝和靴子。據傳,這種紙塑面具有近千年的歷史。  本圖為甘南地區的紙塑面具,具有濃郁的甘南藏族民間藝術特色。

藏族面具文化的基本特點

任何一個民族的文化都離不開滋生這個民族的那方沃土,因而帶有鮮明的民族性和地域性特點,無論是物質的還是精神的民族文化皆如此。文化最基本的單元是文化因子,民族文化在其文化因子中就已經打上了民族的烙印。面具是一個世界性的文化現象,但不同民族的面具文化之間又顯現出不同面貌和特點,這便是文化個性張揚的結果。

如果我們把藏族面具文化當着藏文化的一個文化因子,那麼它自然充溢着世界屋脊的氣息,也攜帶着這個民族的個性,同時,與這個民族的其它眾多的文化因子在文化內涵上和外延上都是相協調、相一致的。

這是我們對藏族面具文化的總體認識,只有在這個總體認識下,才有可能對其具體的特點作出判斷和評價。

一、藏族面具色彩的鮮豔與和諧

藏族的面具首先是一門藝術,“美是藝術的基本特徵,離開了美,就沒有藝術”。藏族面具文化的美是多方面的,其中色彩的鮮豔與和諧是一個突出的特點。

藏族把對色彩的理解運用到物質和精神文化的方方面面,藏族面具文化中,色彩首先給人形成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和心靈震撼。各個民族對色彩的理解和審美觀念是有差別的,這種差別就構成了不同的色彩特點和色彩效應。例如,我國的彝族,特別關注、也特別突出地運用紅、黃、黑“三原色”的有機組合,構成了這個民族的色彩美的特點和個性。

藏族面具藝術是藏族美術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它充分把藏傳繪畫中的色彩理念納入其中。從色彩的使用上,與藏傳繪畫一樣,主要使用紅、黃、藍、白、黑、綠6種顏色。生活在雪域高原上的藏族人,在面具用色上喜愛鮮豔濃重,對比度強烈,但白與黑,紅與綠等又因其巧妙的組合而顯得十分和諧。用色喜鮮豔重和諧,與自然環境和民族的個性有關。藏族面具的各種顏色都有其深刻含義,而這些含義又使用色進一步追求鮮豔與和諧。康·格桑益西在藏傳佛教“羌姆”面具藝術探祕一文中認為:“藏族面具藝術的色彩具有藏民族獨特的審美情緒,運用抽象、象徵、比喻等手法賦予了性格化特徵。每一種面具顏色代表一類較固定的角色。如白色象徵純潔、高尚、温和、長壽……黑色在藏戲中象徵邪惡、罪孽、黑暗,反面人物,而黑色在宗教‘羌姆’面具中則具有不同的象徵意義”。華鋭·東智在其藏族面具藝術淺識一文中對藏族面具的色彩含義又作了如下闡釋:

從使用的顏色來看,隨着長時間與自然抗衡,人們開始對紅、黃、綠、藍、白等顏色有了一定的認識。如白色象徵純潔、温和,因為藏區是一個雪的世界,白色是高原的象徵,自然成了高原的吉祥色。藏族面具的製作最初用動物毛皮不同的自然色彩來分別代表白、黑、花、黃、藍等顏色。這就是面具使用色彩的最早根源所在……其色彩的運用具有獨特的含義,大大豐富和突出了各種人物性格的表現。

五色幾乎囊括了宇宙。後期佛經解釋為:“世間所有的事業包括在‘息’、‘增’、‘懷’、‘伏’之中,‘息’即温和,表現為白色,‘增’即發展,表現為黃色,‘懷’即權力,表現為紅色,‘伏’即兇惡,表現為黑色……藏傳佛教又講五色主五方佛及其五種智慧,中央白色的大日如來佛之法界體性智,東方黃色的阿門眾佛之大圓鏡智,西方紅色的阿彌陀佛之妙觀察智,南方藍色的寶生佛之平等性智,北方綠色的不空成就佛之成所作智。據説如果能修得這五種智慧,雖食肉、事女色也能達到菩提境界,即可成佛。總之,五色包涵着生佳異靈的聚集之義。”比較而言,藏族面具在色彩上,除了對各種顏色的象徵性有所遵循外,在刻畫人物性格以顏色並配合造型特色來展示方面是有拓展的。藏族面具的色彩美,除了具有宗教意義外,便是藏戲人物角色的性格特徵的色彩表達,神聖美世俗美二者之間協調互補。在宗教意義上,關於色彩的象徵問題,“早期苯教解釋:白色為人之純潔心靈,黃色為大地,紅色為火焰,藍色為天空,綠色為江河。這與佛教密宗所講的五色表示五大元素‘地、水、火、風、空’接近。”

從總體上講,藏族面具用色與藏傳繪畫用色上是一致的,都講究絢麗、鮮豔、濃重、色度明快、對比度強烈而又力求和諧,但由於面具本身的特點,色彩的理解運用不僅在每個面具上可得到集中體現,而且在若干個面具的不同組合中更凸現出其色彩效應。因此,可以認為色彩鮮豔與在面具用色上表現更為突出。

二、藏族面具造型的誇張與寫實

藏族面具除了色彩鮮豔與和諧外,其造型更給人們留下深刻印象。造型是面具的本質特徵,造型的誇張與寫實應是藏族面具最本質、最重要的特點。

(一)造型的誇張性

縱觀藏族面具的造型,給人們的印象不外乎兩大手法。一種是誇張的手法,多用於寺廟“羌姆”面具的造型之中。一般來説,藏傳佛教的造像是有比較嚴格的造像度量法則的。此外,對於具體神礻氏的造像(造型),又有靜像和怒相之別。靜相又謂善相,善相是仁慈、寬厚、肅穆、和善、親近的表達,這是指神礻氏面對芸芸眾生所出現的一種面貌。靜相的造型應是嚴肅的、謹慎的,此其一。為了對付邪惡的妖魔鬼怪之類,一些本尊都是以忿怒神變之相出現的。那些本來就專事鎮壓邪魔的神就是呈怒相的忿怒之神。怒相往往給人一股具有強烈威懾力、震憾力的感覺。其面目猙獰,橫眉怒目,張牙舞爪、血盆大口。只有比邪魔更兇惡,才能懾服那些塗炭生靈的、罪孽深重的魑魁魍魎。怒相的造型,從一定程度上講,給藝人提供了一個應用誇張手法的空間、展開豐富想象力的大平台。在漢族地區,鎮鬼壓邪的鐘馗、地獄裏的判官的造型應算是十分誇張的怒相了,但藏傳佛教中的怒象誇張度與之相比較,則有過之而無不及。再則,藏傳佛教中的怒相神礻氏之多,真可謂千奇百怪、琳琅滿目,超乎人們的想象。藏族面具的這種誇張表現手法,使其造型形象表達或者説是造型美的表達達到了一個極高的藝術境界,也使其自身的特點更為鮮明。

(二)造型的寫實性

藏族面具造型的另一大手法是寫實性。青藏高原上有蒼翠的森林,遼闊的草原,有成羣的牛羊,也有眾多的飛禽走獸。所有這些,都對藏族面具的產生髮展有着影響。藏族面具從它產生時開始,就是以擬獸面目出現的。最原始的面具採用所擬動物的頭皮,這是最古樸、最真實的表達。直到現在,藏族面具中還有不少的動物面具,其造型仍以寫實為主。

佛教傳入吐蕃後,佛像的造像由最初的移植逐漸本土化。拔協中記載:在桑耶寺的殿堂修好後,贊普赤松德贊與蓮花生大師商議,決定請漢族和尼泊爾工匠塑造神象。“雕塑匠問道:‘佛像是塑成漢地式的還是印度式的?’大師説:‘佛陀降生在印度。所以塑成印度式的吧!’贊普説道:‘大師,我希望讓吐蕃喜歡黑業(指黑苯波教)的人們,對佛法生起信仰。所以無論如何,也請把佛像塑成是吐蕃的式樣!’大師説:‘那麼把全體吐蕃民眾召集起來,就照着塑成吐蕃人模樣的佛像吧!”於是從召集起來的全體吐蕃民眾中,挑出最英俊的男子枯達察,照着他的樣子塑造了二手聖觀音;挑出最美的女子覺若妃子布瓊,照她的模樣在左邊塑造了光明天女像,挑出最美的女子覺若妃子拉布門,照着她的模樣在右邊塑造了救度母像。照塔桑達勒的模樣,在右邊塑造了六字觀音(四手聖觀音)像。照孟耶高的模樣,塑造了聖馬鳴菩薩為守門者。藏傳佛教造像的這種寫實性為藏族面具的造型的寫實性提供了借鑑和依據,推動了藏族面具文化的發展。公元14世紀,藏戲的創立,為藏族面具的寫實性開闢了廣闊的新天地。以人物為中心的寫實性造型逐漸成為藏戲面具最顯著的特點。藏戲的面具總是顯得那樣古樸和自然,生活中的真善美、假醜惡、喜怒哀樂,都在古樸自然的面具藝術中得到了淋漓盡致的表達。藏戲是青藏高原上最貼近世俗的民間戲劇,戲劇中的“面具以塑造人物為主,取象於人間眾生相,不僅以某個人為標本,並汲取其同一階層的人(同一階級、階層、行業、性格)等,取其共同的特徵糅合成單一面相,成為既有個人生態又有同一階層的人共有的階級、職業、性格特徵的代表人物,具有典型性,形成藏劇中有着臉譜式固定格式的一類面具,適宜劇中相似或相同的人物佩帶,觀眾一看面具,就象看到該人物的內心隱私和全部底細”。當然,這種寫實性是源於生活,源於自然,而又高於生活、高於自然的寫實性。

需要提出的是誇張與寫實二者雖是矛盾的、對立的,但在藏族面具造型中卻得到了很好的統一,而大手法又是和諧的。

三、宗教功能突出

“在西藏,純民間或純宗教的事物是難以區分的。民間面具本身與宗教祭祀關係不大,甚至有的假面具純系娛樂,但仍然富有宗教的內在含義。這一現象也是因為西藏特殊的文化背景,即宗教文化與民間文化錯綜交織而產生的”。如果不考慮後面這個因素,屬於宗教性質的面具的數量也明顯多於世俗性的面具。

在我國藏區,藏傳佛教寺廟達數千座,大凡大、中型寺廟,每年各寺廟都要舉行“羌姆”儀軌,少則一至二次,多則三至四次。覆蓋面大,所產生的影響自然也不小。凡是有“羌姆”儀軌的寺廟,都有數量可觀的“羌姆”面具。我們在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的德格、新龍等地的藏傳佛教寺廟進行“羌姆”面具調查時看到,面具較少的在一百具左右,多的達二百餘具。如果要作統計,其數量應相當驚人。在這一點上,藏戲與民間藝術演出更是無法比擬的,也是我國其他民族的儺祭、儺戲、儺舞等無法比擬的。

如果追溯藏族面具的起源與發展歷史,也不難看出藏族面具的宗教功能特點。藏族面具的起源與其他民族的面具起源一樣,一開始就打上了原始信仰的烙印。苯教文化的發展,給藏族面具憑添了不少宗教氣息,藏傳佛教文化的形成和發展,更對藏族面具產生巨大影響。馮·奧格登·沃格特認為,“藝術與宗教具有相同的淵源、相同的題材和相同的內在體驗”。“從歷史上看,宗教始終是藝術的泉源,而崇拜藝術則是一切藝術之母。宗教禮儀與藝術在表現情感生活方面具有共同的根,原始藝術,至少是戲劇的形成和發展,在情感方面源自於宗教禮儀”[5]。世界各地面具的起源均與原始信仰有關,這是帶共性的文化現象,但在藏區特殊的文化環境之中,宗教影響着世俗生活的方方面面,藏族面具藝術的發展與宗教密切相關,因而宗教功能突出就成為其值得注意的又一特點了。

四、質地與造型多樣

藏族面具是豐富多彩的,也是多樣的。藏族面具就功能類型而言,其豐富多樣在世界多民族中是十分突出的,寺廟“羌姆”面具、藏戲面具、民間祭祀面具和民間藝術表演面具一應俱全。其中,寺廟“羌姆”面具和藏戲面具的這個特點尤為突出,其類型最具多樣性。除此之外,它還體現在以下兩個方面:

(一)質地類型的多樣性

面具製作材料與自然條件有關,也與經濟社會的發展有關。青藏高原物產豐富,藏族有着悠久的歷史,善於利用各種自然資源,並很早就掌握了冶金技術,後又學會了造紙,這使藏族面具很早就具有多種質地類型。

我們將藏族面具的質地類型歸納為金屬面具、皮質面具、織品面具、木質面具、紙質面具、泥面具、貼布脱胎面具和其他質地面具8種類型。質地類型的豐富多樣不僅在我國各民族的面具中獨佔鰲頭,就是在世界各民族面具中也是極為罕見的。在金屬面具、織品面具和其他質地面具中,也還可以細分一些質地小類。如在金屬面具中,就包含了鐵質面具、銅質面具和銅質鍍金面具等。不同質地類型的面具同時也反映藏族面具造型工藝的多樣性。

(二)造型類型的多樣性

當前,我國有關儺文化面具研究的學者,按照造型把面具分為神礻氏類、妖魔鬼怪類、人物類和動物類四種類型。藏族面具在造型類型中的上述四種中,不僅無一缺漏,而且每種類型的面具都豐富多樣。在此僅以妖魔鬼怪類和動物類為例。在我國其他民族的儺面具中,妖魔鬼怪類的面具極為少見,少則幾具,多則十餘具,但在藏族寺廟“羌姆”面具中,僅薩迦派中的“巴姆”女妖面具形象就多達幾十具。在藏戲中,“羅剎”也是經常出現的角色,其造型形象也較多,最為複雜的面具形象為“九頭羅剎”,一個面具上有九個“羅剎”頭像,實為罕見。在藏族面具中,動物面具也是一大特色。首先是數量多,僅在寺廟“羌姆”面具中,就有幾十種動物面具形象;在格薩爾藏戲中,格薩爾王的“十三畏爾瑪”都是以動物形象出現的;白馬藏族的“挫喔”,一般稱之為“十二相”。在“十二相”中,除了4個鬼面具外,其餘均系動物形象面具。其二是動物面具在各種功能類型的面具中佔有一席之地。這裏所舉的3個例子,分別代表了寺廟“羌姆”、藏戲和民間祭祀中的動物面具、在民間藝術表演中,最典型的動物舞蹈就是犛牛舞和獅舞。

藏族面具以上這些特點,是在漫長的歷史中形成的。目前所掌握的考古材料和實物證實,藏族面具的歷史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時代。西藏拉薩曲貢遺址中出土的“鳥頭陶塑”和“陶塑猴面貼飾”就是最可靠的見證。在數千年的歷史長河中,也有許多藏族面具的歷史遺留。如在今天西藏阿里地區日土縣的任姆棟巖畫中,就有表現古代藏族先民佩帶鳥形面具的圖像;在今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爐霍縣石棺墓葬的出土文物中,就有一具青銅人物頭像面具。藏傳佛教興起後,逐步出現了寺廟“羌姆”的演出。“羌姆”面具的早期遺存,也有實物見證。如有一具存於桑耶寺的面具,名叫“斯巴穆羣”。據傳,這具面具是公元8世紀吐蕃軍隊在征戰薩霍爾的戰爭中獲得的,之後被存放在桑耶寺中,成為該寺的鎮寺之寶。這在藏族歷史文獻西藏王臣記和桑耶寺烏孜大殿的壁畫中,也都有記載。同時還傳説這具面具是用一種名叫“斯”的怪物的皮作成的。還有一具被稱之為“黑色能飛”面具,它存放於薩迦寺,同樣也是該寺的鎮寺之寶。“此物為薩迦一祖貢噶寧布(10921158)所傳。當年,他在阿里貢塘地方向目巴上師學法,上師為他開許依怙修行法,賜給他修行羯磨集,以及作為身、語、意依止處的三件寶物:會飛的黑色面具、用刀下血寫在黑緞子上的根本咒語、鐵製的九股金剛杵,並且對寶帳依怙主説:‘我現在已經老了,不需要你了,你跟薩迦昆氏這個人去吧’!以後,貢噶寧布將黑色面具帶到薩迦寺,掛在門洞邊。”公元12世紀以後,這種鮮豔和諧的多種質地與造型的面具,現留存於世的非常之多,這裏不再贅述。

藏族歷史上所遺存的各個時期的古老面具,不僅是藏族面具產生髮展的歷史見證,同樣也是其基本特點形成發展的歷史見證。

藏族面具文化的特點及藏族的佛事活動面具欣賞(一) 第5張

西藏木雕面具欣賞

藏族面具文化的特點及藏族的佛事活動面具欣賞(一) 第6張

西藏木雕面具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