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奢華的包廂裏，朝鮮姑娘李珍珠手拿酒瓶為每位客人斟酒，在一旁的金銀玉手拿話筒，用粵語唱着曾經風靡中國的流行歌曲《朋友》。在包廂的過道上，年輕的姑娘們穿着靚麗的朝鮮民族服裝，面對每一位擦肩而過的食客，總是微笑、頷首、問候。這是1月9日晚在瀋陽市區的一家朝鮮餐廳。一羣多才多藝身材姣好的姑娘，跨過鴨綠江從朝鮮來到中國，穿梭在奢靡的燈紅酒綠之間，用微笑的面容應對各種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