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野花攝影作品 春風十里不如你

2017-02-14 閲讀:(9.48K)

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風十里,不如你。——馮唐

我只是想説春風十里,不如你。應該有很多人都會想説這句話,但是有很多人不知道有人會對你説這句話,不知道有人想對你説這句話。所以下面的照片都在lightroom裏面用了比較滄桑的preset進行處理。許多合適的preset居然都被命名為dream。原來每一句真正想説卻沒有説出的那句話,都該出現在夢裏。

這是草坡上的小野花,不知其學名為何。野花的好在於清清靜靜,不似温室花朵被觀賞的熱鬧,可這也可解為冷冷清清。換一個角度想,其實就是樂觀與悲觀的區別。叔本華的迷人之處大概是他總把人生當鐘擺,在痛苦與無聊之間搖擺。痛苦因為你尚未得到你所想得的,無聊因為你已經得到你所想得的。所以人生該作何解?維特根斯坦走在前面説:不可説,不可説。

我想到了萬綠叢中一點紅,或者一枝紅杏出牆來。但是仔細觀察竟是四朵小花,最下方一朵已顯凋零之意。粗略的一眼有時候會帶來不同的錯覺。錯覺與幻覺的不同在於錯覺至少有一個被投射的對象,而幻覺卻是虛幻的沒有實質的對象,但是你知道的,幻覺的確定性在於你確實產生了幻覺。

有沒有看到照片中的光暈?本雅明在《機械複製時代的藝術作品》中不無惋惜地哀歎“靈韻”的消失。Aura即靈韻,本雅明執着於它,那種圍繞在藝術品周圍神祕的氛圍。但是機械複製時代的到來,靈韻消失殆盡。驚顫效果是現代人最樂於經驗的,體驗藝術品的崇高價值怕是已被商品化價格所驅逐。

螞蟻爬上牽牛花,使我想起那首《蝸牛與黃鸝鳥》。只是我不是那隻黃鸝鳥,沒有笑話螞蟻,而牽牛花也不是葡萄樹,總不可能結出一頭牛吧?

金銀花,這是在奶奶那裏學到的。芳香馥郁,可入藥,可泡茶。但是這些價值都是對人而言的,如果不可入藥不可泡茶,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去靜心欣賞它。胡塞爾的現象學提出要“懸置”或者“懸擱”,去認識事物本身。想起川端康成的一段玻璃杯描述,他只看到一個杯子,不是一個容器不是其他功用之物,去除現象,物自體的顯示才是最為人所美的。

在微博上看到過七彩玫瑰的熱轉,我想那是真的。但是當我用lightroom做出這朵花的變色效果的時候又不禁起了疑心,而這是不該的。對世界上的東西總抱有懷疑的態度,像笛卡爾那樣,或者像休謨那樣,我並不推崇懷疑論,尤其是現實生活中的懷疑論,那樣大概感悟真善美的能力都會喪失了吧。

人去樓空。但畫面中不是樓,僅是樹下的座椅。人去樓空或者人走茶涼,大概是每個人都會經歷的。先是憤憤不平,再是無奈,然後平靜接受,最後習以為常。不知世間多少事都是這樣的程度走下來,我們要接下來討論程度的合法性幺?哈~

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像不像你第一次收到的玫瑰?我還保持了原來的紅色,但是抱歉,它是月季。

這張老讓我覺得是美人梨花帶雨的樣子,楚楚可憐。

多謝那個有心人搭起的竹籬笆,爬滿了花。

玻璃、水珠、愛。

最後一張顯擺一下我們家的繡花鞋。某天踩着高跟鞋外出,回來的路上腳就痛得受不了了,索性到cheaproad下買了雙平底鞋。哈,三十大洋,漂亮不?漂亮不?哇哈哈~

夜深了,想睡覺了,明天早起呢,那就留着以後專門寫篇文字好了,和大家一起聊聊文藝之外或者與文藝不是那幺大關係的話題。各位晚安,哦,不對,早安。哎,又過凌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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