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塔夫.多雷（轉載）

古斯塔夫·多雷（1832－1883）是一位最受歡迎的、前無古人的插圖畫家，他創作的雕版插圖超過一萬幅，及其插圖本的版本總數超過四千種。包括我們也許最為熟悉和最受歡迎的《聖經》和《神曲》。　　即使你不熟悉他的名字，也一定見過他的版畫，他的版畫到現在仍然存在於我們的周圍，甚至之前美國上映的連續劇《嘉年華》，在片頭中也頻頻出現多雷的畫。多雷還是好萊塢不斷領先的最大祕訣之一。他的雕版插圖曾被《金剛》、《遠大前程》、《十誡》等許多經典影片，還有《阿米斯塔德號》、《現代啟示錄》、《七宗罪》、《美夢成真》等多部近年出品的影片所借鑑。雖然多雷的光芒也許被隨後出現的波普藝術蓋過，但他那交疊着浪漫主義和現實主義色彩的藝術風格，卻有着一種永恆的感染力。　　古斯塔夫·多雷，1832年1月生於斯特拉斯堡。⑤他是一位天生神童。他最早的一幅標明日期的作品是在其五歲時創作的。那些有關其早期超凡技藝的故事簡直就像傳奇。十二歲時，多雷開始在他自己的石版上雕刻，創作出一套配有故事的石版畫。法國的插圖畫大師格蘭德威爾（dville）發現了古斯塔夫，並預言他將取得極大的藝術成功。但是，這成功來得有多快，事先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想象。　　多雷乍現於巴黎藝術舞台時，年僅15歲，儘管他個子矮小，看來就像十來歲的孩子。15歲那年，多雷與家人一道初訪巴黎，登時便愛上了這個久經藝術浸溉的首都。一天，他們在途經一家出版社時，看到一組陳列在窗口的雕版插圖。多雷立即就想出了一個主意。次日一早，他假裝病了，告訴家人説，自己想留在家裏休息。然後，他飛快地畫出幾幅草圖並帶着它們去了那家出版社。他走進前門，找到出版商查爾斯·菲利龐的辦公室，徑自闖了進去。他將這些素描啪地一聲扔到菲利龐的辦公桌上，大聲説道：“那組插圖應該這樣畫才好。”菲利龐對多雷的滑稽舉動感到很好笑，可當他瞟向那些素描時，卻幾乎驚叫起來。他把另外的幾位職員召集到他的辦公室。沒有一個人相信，這些素描是這個小男孩親手繪製的。於是，他們要求他馬上再畫一些素描。多雷在轉眼間就又畫出了幾幅素描。大家異口同聲地驚歎起來。這時，菲利龐説什麼也不肯讓多雷離開他的辦公室。他們找到多雷的父親，把他帶到菲利龐那裏，讓他當場替多雷簽訂了一份非常有利的合約。多雷一家回鄉以

後，小古斯塔夫便住進了菲利龐先生的家。　　16歲時，古斯塔夫·多雷成了法國酬勞最高的插圖畫家，每幅插圖的報酬，都超過了奧諾·杜米埃⑨在職業生涯巔峯期的相應所得。所有機遇差不多都來得那樣神奇。菲利龐恰好新辦了一份名為《笑的日記》的幽默週刊。隨即，多雷這個“天才男孩”便因之而成了一位有號召力的藝術家。不過，早在此之前，菲利龐就出版了多雷剛滿15歲時創作的第一本作品。那是一本諷刺作品，書名叫《大力神的苦工》。這本1847年出版的書，現已非常罕見。該書完全由多雷一手操辦，正文為其自撰，石版上的描繪、雕刻工作也由其獨力完成。小古斯塔夫變成了一位在巴黎倍受推崇的人。

1854年的一天，多雷跨進了法國最有名的出版商哈徹特的辦公室。多雷告訴路易斯·哈徹特，他想創作一本最佳的美術書，一種大型的文學作品插圖對開本⒀，是為但丁的《神曲·地獄篇》而作的。到那時為止，多雷作品的每本零售價還沒有超過15法郎的呢。他建議説，這種《地獄篇》插圖本的零售價可定為100法郎。哈徹特斷然拒絕，説沒人願付那麼多。多雷説他願意承擔全部的出版費用。哈徹特在名義上算是出版商，其實卻不過是一位印刷商而已。表示同意後，哈徹特又警告多雷説，他至多隻印100本，以免陷入現款難以回收的困境。多雷用76頁全張紙雕刻出一種最大開本的書，⒁在1861年初刊行。兩週後，多雷收到了哈徹特發來的一封非常著名的電報：“成功！速來！我是驢！”那時，這套雕版插圖已賣出200多本，遠不止預料中的100本。就我們所知，今天的恐怖類文藝作品共有兩道主流，一是埃德加·愛倫·坡的小説，一是多雷為但丁的《神曲·地獄篇》所作的插圖。這本出版於十九世紀六十年代早期的插圖本進一步鞏固了多雷法國插圖畫家第一人的地位。

順帶一提，多雷自但丁的《神曲.地獄篇》開始，就已使用木口木刻為主要的創作手法。我只能説，多雷是續托馬斯.比維爾克之後，木口木刻版畫史迄今最讓人歎為觀止的奇蹟，所刻之細膩，更是讓內行人也誤以為是使用了銅板或其他的技術，以至於現在有很多人都將它誤以為是銅板畫。他到底是使用什麼技術，怎樣完成這些作品？而且其一生的創作量竟然可以達到如此高的數目？這也是我一直以來最最迷惑和解不開的問題。 在這裏查一小段我的經歷——上個星期，我的畢業創作指導老師將多雷的幾個大部頭作品，《聖經》和《十字軍東征記》等高精度圖像，鄭重的交給我，在這之前他和我説過一句話“如果你要搞木口木刻，就要做成（多雷）這樣，這種細節，便是歐中木口木刻的精髓所在。”當時我聽了還不以為意，知道拿到這些圖像，我晚上坐在電腦前，反覆的看，從整體效果，放大到每一個最細微的刻痕，真是驚為天人，原來一雙手幾把刀，竟然可以達到天衣無縫的效果，哪怕是放大了1200倍，仍看不到一絲破綻。每條線順着木頭本身的紋路攀爬，等寬，等長。放大了看竟有一種眩暈的感覺。當我回過神來，已經是早上6點。 別説模仿了，哪怕是讓我用筆畫，也無法到達這種精細程度的十分之一。 記得我10年前學畫畫的第一節課，一天下來老師只是教我們削鉛筆而已。我因為是左撇子，開始時總對不準垃圾桶，鉛筆屑飛得到處都是，被老師臭罵了一頓，還多罰了10支筆。老師訓斥我，連筆都削不好，怎麼能做藝術家？“不要以為削筆就是簡單的活，誰都能做，心靈手巧，心靈手則巧，如果連削一支筆都那麼笨拙，你們的心又怎麼能開竅呢？”很多年後，我才漸漸明白當時老師説的這個道理。不存在只有思想的是藝術家，技巧和靈感並非誰比誰更重要，它們在藝術創作中是交織着共存的，只有技術在前，思想才能再後面駕馭着你所有的感官和知覺。 現代的許多藝術家，也許並不會把多雷歸入藝術家的行列，他的作品被認為透露着“行氣”，不過是“製作精良的工藝美術”而已。卻忘記了人類第一個藝術家，也是從研究如何削好一支筆的真理。 即一對獵人的眼睛，一雙工匠的手，一顆孩子的心。　　自1862年起，多雷又創作了一系列兒童文學名著插圖對開本，從《堂·吉訶德》一直畫到《閔豪生男爵歷險記》及各種童話故事。⒂儘管如此，多雷在法國本土以外的名聲還是不大。直到1865年12月，這種情形才得到改變。在這三年中，“英語世界”見到了二十種包括2000多幅雕版圖的多雷插圖對開本。他們真怕多雷會死於工作過度。多雷用了近二十年的時間，成為世界最著名藝術家的夢想才算成真。那時，人們最常説的一句話就是，在每個能拼寫出“Art”一詞的“英語之家”，你都能發現好幾種多雷插圖對開本。　　1865年12月，英國出版了四種多雷插圖對開本。不久以後，他們開始出版整套的多雷版聖經，該書非常出名，甚至連《湯姆·索亞歷險記》的第46頁上都提到了。⒄很快，英國方面又委託多雷為彌爾頓和丁尼生作品創作插圖。在十九世紀六十年代末期，僅英國最主要的出版商卡塞爾一人，就曾以多種語言出版了數種多雷插圖本。　　多雷的出名，還應大大歸功於另一個巧合。那時，電鑄術已經普及，可以用澆鑄的方法來最大限度地複製雕版畫。外國出版商只需從法國出版商那裏取得多雷雕版畫的電鑄原版即可。　　六十年代晚期，多雷仍在美術天地裏繼續跋涉，不過，還是讓我們先講完他的對開本吧。普法戰爭結束後⒆，多雷變成了一位更為嚴肅的藝術家。1872年，一本偉大的社會紀實作品面世了，那是多雷為《倫敦：一次朝聖》創作的對開本傑作，從文森特·梵高到肯尼思·克拉克勛爵，均曾向其表示過敬意。

七十年代，多雷仍在源源不斷地創作插圖對開本，但內容則更為多樣化，無論旅行寫生類的《西班牙》與歷史類的《十字軍史》，還是拉伯雷、阿利奧斯托的經典名著，《老水手之歌》這樣的浪漫主義詩作，都在多雷筆下得到了展現。　　1882年，多雷接受了他唯一來自美國方面委託，開始不斷為愛倫·坡的長詩《烏鴉》創作插圖。1883年初，就在《烏鴉》的雕版插圖快要完成時，多雷逝世了。那時，他剛過51歲。　　在十九世紀六十年代末期，多雷再次接受了新的藝術感召。在他的全部藝術生涯裏，幾乎每隔五年，就要轉入一個全新的天地。多雷最大遺憾是，法國的權威藝術機構不願把他看作一位畫家。誠然，多雷很難讓他的雕版插圖具有不同層次的顏色變化，因此，有人猜他其實是一個色盲。法國的藝術家們唯恐多雷會憑着他的插圖作品在他們的領域內躍居高位。不過，多雷在英國找到了他一直在尋求的那種對藝術家的全然敬重。在生命的最後十五年中，多雷差不多更為英國人，而不是法國人所推崇。　　1867年，倫敦多雷美術館正式開放。這家多雷美術館（位於新邦德街）在倫敦一連開放了年，然後又到美國巡展。該多雷美術館的英國經營者曾委託多雷創作了大量宗教題材的油畫，其中的一些與他的《聖經》雕版畫有點類似。這一系列的大型宗教畫為他贏得了世界性的聲譽。作為全世界最大的館藏宗教畫，這些畫作本身也有了名氣。對此，法國人大概會説：“他那些油畫不過是特大號的插圖而已。”而英國人的迴應將是：“那又怎麼樣呢？”　　1896年，芝加哥為多雷的畫家身份作了一次決定性的證明，那已是多雷去世很久以後的事了。芝加哥是那家多雷美術館在美國巡展的最西站。那些不斷從美國中西部趕來的深愛多雷作品的民眾，每天都能打破芝加哥藝術協會統計的參觀者紀錄。在展覽的最後一天，當天的參觀者超過了16000人，展覽結束前的最後時刻，仍有4000多人在往十字轉門裏擠！這八個月間，看過這次多雷美術展的美國人已達一千五百萬。這個數字更能説明問題：以前，任何一家美國美術館的年最高參觀記錄也不過六十萬。　　多雷常常被人稱作最後的浪漫派。在十九世紀七十年代，多雷開始對水彩風景畫感興趣，曾專程去阿爾卑斯山和蘇格蘭作畫。　　及至七十年代末，多雷又轉向雕塑領域。他以為，那些法國藝術家大概更願意接受他的雕塑品（因其並不涉及着色問題）。但是，這也要等到他去世後才得到真正承認。正當為好友亞歷山大·大仲馬所建的紀念碑即將完成時，多雷死了。任何一位法國藝術評論家都不曾對這座大仲馬紀念碑發表過評論，連一句偏激的否定意見都查不到。他們多半覺得，多雷的成功來得太容易，他甚至都不曾為此而付過代價。其實，在成功以後，多雷的確付出了代價，那就是至死仍未被本國接受，儘管他的藝術吸引了幾百萬個法國以外的“多雷迷”。　　文森特·梵高曾把多雷比作一位“人民藝術家”，因為多雷通過他的文學作品插圖對開本將他的藝術帶給了民眾。如今，多雷的所有藝術作品均已進入公共領域，全世界都可以再版。多雷創作的各套雕版插圖，已成為銘刻在集體潛意識中的社會記憶。那是他留給我們每個人的遺贈。

另附肖毛譯註的多雷作品表清單一份：譯表説明《多雷主要作品列表》的原文來自【】，為丹·馬倫（DanMalan）所撰《多雷生平及其作品簡介》（GustaveDoréhislifeandwork）一文的附表。　　因該表原文中包括一些藝術、印刷類專業詞語及某些歷史名詞，恐難一一譯準。故將其中的主要詞語原文分別列出，以供參照並批評。原文中所有法文書名，除《JournalpourRire》經網友辨認，可譯為《笑的日記》外，剩下的我都不知何意，故僅列出原文，以待方家指教。該表原文中，書名及作者名往往並非全稱，此譯表中，一般未作更正，僅於譯註中稍加註解，　　具體請參見我另行譯出的《多雷生平及其作品簡介》及其註釋，還有我的“話説多雷”系列文字。16:5904-2-23肖毛一、期刊類出版時間(Date)雕版圖總數(#Engravings)書名(Title)內容(Details)1847-581418《笑的日記》早期諷刺漫畫①1855-60171《MuseeFrancais-Anglais》大型石版畫對開本②1855-62362《JournalpourTous》各種文學作品小插圖③1857-7682《SemainedesEnfants》包含許多取自前書清樣的畫作④1860-73368《TourduMonde》後收入對開本《西班牙》肖毛譯註①早期諷刺漫畫：（caricaturesatire）②對開本：（folio），石版畫：（lithographs）③各種文學作品小插圖：（Literaryvignettes）④包含許多取自前書（即《JournalpourTous》）清樣的畫作：（+manyJPTrepros）。A.法文版出版時間雕版圖總數書名（及著作者）內容1847105多雷《大力神的苦工》諷刺性石版畫，多雷15歲作1851155多雷《三個被誤解的畫家》諷刺性石版畫，連環漫畫類1851175多雷《不幸的觀光》諷刺性石版畫，連環漫畫類1854500多雷《聖俄羅斯史》關於克里米亞戰爭①的諷刺畫185420多雷《巴黎的公眾》大型石版幽默畫185424多雷《巴黎動物園》大型石版幽默畫1854105拉伯雷《全集》參見1873年出版的同名對開本1855425巴爾扎克《都蘭趣話》小八開本，最小畫幅的傑作②185613多雷《傳奇—永世漂流的猶太人》最大開本的書③185620拉豐《騎士傑弗瑞》一本早期的騎士文學作品④185712拉豐《菲瑞布拉斯－傳奇》拉豐的同類作品185720+9塞居爾《新童話》在1863年版中，又加入9幅1859324馬爾特-布倫《通論地理概要》插圖僅見於其中的幾卷⑤185920多雷《高盧的罪惡》最後一種石版幽默畫集186067拉貝多利埃《時髦的巴黎》幽默的社會諷刺畫186070拉貝多利埃《巴黎郊區》同上1860335泰納《行經比利牛斯山》第一種多雷寫生作品⑥，均為小插圖1861158《山君》關於希臘匪徒的諷刺作品⑦186176但丁《神曲·地獄篇》最有影響力的恐怖畫作⑧1861293博尼費斯《ChemindesEcoliers》以小插圖為主1862165博尼費斯《萊茵河神話》⑨與前書類似186212多雷《古斯塔夫·多雷作品集》技藝精湛的大型石版畫186242佩羅《童話集》初次大量為兒童文學名著插圖1862158拉斯別《閔豪生男爵歷險記》另一種兒童文學名著186242埃平《卡斯泰上尉》有關拿破崙戰爭的諷刺作品1863177埃平《克羅奎傳奇》騎士文學，諷刺作品⑩186344夏多布里昂《阿達拉》以印第安及其風物為背景的傳説1863377塞萬提斯《堂·吉訶德》印過300多版186520《一千零一夜·辛巴達航海記》共有300種雕版（11）186660戈蒂埃《CaptainFracasse》虛假的長篇冒險故事1866228（多雷）《多雷版聖經》最熱銷的作品1867334拉封丹《寓言》法國版的伊索寓言186860但丁《神曲·煉獄篇&天堂篇》最完美的雕版畫1873719《拉伯雷全集》增添了600多幅雕版畫1874306達維列爾《西班牙》清樣來自《TourduMonde》一書1877100米肖《十字軍史》對開本，插圖僅為其講史部分而作1879618阿里奧斯托《瘋狂的奧蘭多》意大利文藝復興時期名作190795多雷《1871年的凡爾賽與巴黎》為普法戰爭所作的速寫肖毛譯註①克里米亞戰爭：（CrimeanWar）②小八開本，最小畫幅的傑作：(Small8vo,smallest,majorwork)③最大開本的書：（elephantfolio）④早期的騎士文學作品：（Earliestknighthoodillos）。其中，“illos”一詞在該表中還出現過。如，該表在介紹多雷的塞居爾《新童話》插圖時曾説：“9moreillos”，我只能勉強譯作“又加入9幅”而已。我猜，“illos”大概是某種藝術類詞語的縮略。從英文網查，拉豐（Lafon）是法國人，全名為瑪麗·拉豐（MaryLafon），似為女性。1856年，拉豐的法文著作《nLesAventuresduChevalierJaufreetdelaBelleBrunissende》出版。1857年，艾爾弗雷德·埃爾維斯（AlfredElwes）將此書譯成英文，英文版全名為《騎士傑弗瑞與美女布魯尼莉達：一個亞瑟王時期的傳説》（JaufrytheknightandthefairBrunissende：ataleofthetimesofKingArthur）。此外，再無別的英文線索。要是我懂一點點法文就好了。唉，不知道多雷之前，我根本不在意法文；正如不知道黑塞之前，並不在意德文一樣。從ThomasMalory的《亞瑟王之死》（LeMorteD＇Arthur）原文中，沒有查到“Jaufry”這個名字，大概此人並不是什麼響噹噹的角色，因世無英雄，方成其豎子之名，就像《雲海玉弓緣》中的江南一樣，後來竟然也能成為大俠，真讓人受不了。⑤馬爾特-布倫《通論地理概要》（Malte-Brun:raphy）：馬爾特-布倫，疑即孔拉德·馬爾特·布倫（ConradMalteBrun，1755-1826）。從英文網中找到一篇他的小傳，後來，一位網友又為我查得一點中文介紹，現將其中關鍵粗譯併合編如下：孔拉德·馬爾特·布倫（ConradMalteBrun），法國最著名的地理學者及巴黎地理學會奠基者之一，原名馬爾特·孔拉德·布倫（MalteConradBruun），1775年8月12日，生於丹麥的西泰德（Thisted），因從事自由主義活動被驅逐出境。1800年，到巴黎定居，改變名姓次序而成後來的名字。編輯、出版過多部專著，如六卷本的《通論地理概要》（Prcisdelageographieuniverselle，1810-1829年間在巴黎出版）等。其次子維克托·阿道弗（VictorAdolpheMalte-Brun，1816-1889）也是一位地理學者，出版過多部專著。因此，我猜《raphy》大概就是那種六卷本的《通論地理概要》，這樣一來，多雷插圖也有了“僅見於其中的幾卷”（CanbefoundinpartialVolumes）的可能。⑥寫生作品：（travelbook）⑦關於希臘匪徒的諷刺作品：（SatireonGreekbandits）。此表原文中，未列此書作者，故無法進一步查證。⑧最有影響力的恐怖畫作：（）。原文中的“engs.”不知是什麼詞的縮寫，後來還曾出現過，只好勉強譯為“最熱銷的作品”（ltime）、“以印第安及其風物為背景的傳説”（FabulousIndian&scenicengs.）。⑨博尼費斯《萊茵河神話》：（Saintine:MythologyofRhine）。從英文網查，在一份神話學研究書目中發現，此人全名為SaintineJosephXavierBoniface，曾著有《ThemythsoftheRhine》，可知此表原文中的作者名及書名均非全稱。此外，再無所得。⑩拿破崙戰爭：（NapoleonicWars）。因無作者全名，作者及此書內容無法詳查。（11）共有300種雕版：（Totalof300engravings）：該行列表中，原文恐有誤。此處所指為《一千零一夜·辛巴達航海記》插圖，在原文中，插圖總數僅為20幅，為了20幅圖而製作300種雕版，或者重印300多版，都是不可思議的。所以，或許“20”的後面少了一個“0”吧。B.英文版出版時間雕版圖總數書名（及著作者）內容18605莎士比亞《暴風雨》初次為英國方面創作186236安斯沃斯《周遊世界》清樣來自《TourduMonde》186650彌爾頓《失樂園》初次為英國方面創作的對開本1867303多雷《素描二百幅》清樣來自《笑的日記》①18672雨果《海上勞工》很意外，它居然不是法文版186837丁尼生《君王敍事組詩》鋼版雕刻（凹版），為其中四章而作②18709胡德《詩集》鋼版雕刻（凸版）③1870250多雷《多雷畫廊》清樣皆來自其他的對開本1872180傑羅德《倫敦：一次朝聖》社會紀實傑作187642柯爾律治《老水手之歌》最大開本的書188326愛倫坡《烏鴉》唯一為美國方面創作189325作品目錄（多雷美術館）多雷畫作的照片199645狄更斯《聖誕頌歌》清樣來自《JournalpourTous》初版肖毛譯註①清樣來自《笑的日記》：（ReprosfromJPR）②鋼版雕刻（凹版），為其中四章而作：（Steelengravings=4titles）③鋼版雕刻（凸版）：（Onlyothersteelengravings）　　此外，杜哲森、羅世平所著的《寫實·想象·創造－插圖畫家多雷》一文中説，多雷還為“摩爾的《伊壁鳩魯》（1862年）…伯諾爾特的童話《卡斯特萊船長》（1862年）、蒙夏遜的《魔鬼》（1866年）等眾多的歷史故事、傳奇小説和文學名著”創作過插圖本，諸書均不見於上表，因無原文參照，無法核實。2004年2月20～23日17:30肖毛譯

夢想與現實之間的磨合讓我讀懂很多生活的語言，風雖改變了方向，卻沒有改變我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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